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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种[娱乐圈] 作者:燕青燕来

    分卷阅读103

    空虚无聊,就戏耍了男二号一番,又把他推在破落的古城墙壁上,身体紧紧地贴合上去,脖子微扬,轻轻喘息……

    帅大叔不自在地调整坐姿,翘起了二郎腿。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心动的感觉了,帅大叔对自己说,要把到这个凯子。

    走出电影院,帅大叔已对小女友性趣全无,感觉小女友的粉色珠光唇彩无比俗艳,果然还是血红血红的才好看…… 腿太短、屁股太大、鼻梁太塌,牙也长得太短了些。帅大叔三言两语打发掉小女友,一进车里就吩咐心腹小弟速速去查那个叫“zhe bai”的演员。

    --“影坛风云人物”年度盛会是一个有着悠久历史和巨大现实意义的电影电视人大联欢,每年春节后召开,巨星云集、数亿观众收看,盛会上会细数一年来影坛的新成就、新变化、优质影片、出色艺人、特殊贡献,是对上一年度整个电影电视行业的总结,是下一年度政策发展的风向标。

    这一年的影坛风云人物盛会,左饕和白可都收到了入场券。

    按照惯例,年轻艺人会登台表演向老艺人致敬,受欢迎度高的影片的主角也会戏装出场。随着新媒体影响力日大,制作方从阳历新年开始就启动了网络票选,让观众选出“我最想看到的走出银屏的角色”。观众参与的热烈程度远远超过了主办方的预料,无数人每天两天绿莹莹地对着电脑啪啪啪按键打字,抒发自己渴望近距离瞻仰女神男神的心情。那群坏怂坏透了,把东方血王票选成了第一名,并且指定说是非花样滑冰男选手式样的那套……

    白可一边读组委会的邮件一边手抖。

    左饕也没被放过,元帅军装位列第四,也需要穿给大家看。左饕本来就喜欢自己那套衣服,巴不得成天穿着,接到通知默默地挺高兴,继续演卧底去了。

    组委会这一环节的负责人里有个左饕的狂热粉丝,天天给左饕打电话,强烈建议功夫小天王表演双节棍加胸口碎大石,被左饕无情拒绝;后来又灵感爆发,说结合《元帅》里的造型让左饕骑马上台。但活牲口不好往演播厅带,问左饕能不能一人分饰两角,就是腰上套个木头马头、腿套在棕色绒布里假装是马腿,上身穿军装,马身两侧挂两条穿军裤皮靴的假腿那种。

    左饕:“……”

    此脑残黑粉纠缠不休、意志坚定,最后还是牛导和池导出面才得以解决,免了左饕饮弹自尽的结局——他已经长大了,丢不起那个人了。

    二人年前年后十分忙碌,直到风云人物盛会当晚,竟然已有10多天没见过面。见了面匆匆打个招呼,又被分别拉进化妆间换衣上妆。

    他们的部分比较靠前,左饕穿着一身笔挺军装,腰扎手掌宽的皮带,陪许清心出来答主持人问。

    白可最后出场,果然穿着那件风衣,上了妖冶的眼妆和假牙,没擦口红,在阴森森的舞美中,唱了电影的主题曲《moonlight》。女主持(就是喜欢左饕腹肌的那位)跑出来让白可把风衣脱了,白可不干。不过半遮半露的效果还是挺刺激人的,那长腿、那肚脐、那小腰、那若隐若现的点点,起码坐在下面的左饕就眸色深暗下去,不耐地扯开了军装最上面的钮扣。

    不见还好,见了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念。

    左饕给牛导发短信:一会儿我先走。

    牛导大怒:臭小子,你敢!

    左饕莫名其妙:你看我敢不敢。

    牛导:……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还问我做什么?

    左饕:出于尊重,我认为我应该通知你一声。如果你不需要别人的尊重,那就算了,当我没说。

    嚓!牛导恶狠狠地把手机揣回口袋,跟御用场记嘟囔:“特么天天被我们仨往死里调-教,还能这么有种!”

    御用场记微微笑,“他哪里怕得罪人。”

    左饕身轻如燕、武功超群,鬼鬼祟祟溜到后台,正好截住下场的白可,捂住嘴拖到一边,蒙进帘子里。

    白可先是一惊,待闻到那熟悉的味道,才放松下来。

    厚重的帘子里又闷又黑,一股子灰尘味,左饕把白可压在身下,扒开他的风衣领子深深嗅了嗅,又舔着他的耳垂说:“跟我回家。”

    白可双臂拢上左饕坚实的背,轻微挣扎道:“典礼还没结束,晚上公司还有事……”

    左饕惩罚性地咬了他的耳垂一口,“跟我回家。”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廓颈间,白可也hold不住了,喘息道:“好。”

    两人来不及换装,一路避开工作人员下到停车场,偷偷摸摸闪人。

    左饕目不斜视地开车,白可拔掉假牙,瞄了瞄左饕,发现左饕没什么表示,便掏出手机开始遥控助理处理公司事务。

    左饕眼睛眯了眯,感觉自己不振夫纲是不行了。

    刚一进屋,左饕便把白可压在门上,手伸到腰后摸了摸,抽/出一条马鞭。

    白可瞪大了眼睛。

    左饕面无表情,用马鞭慢慢擦过白可的侧身,用鞭梢挑起白可的下巴,又移到胸前,探进白可的风衣里蹭他光裸的皮肤和红豆豆。

    白可:“……”

    左饕想了想,又把马鞭缠在白可的腰上,打了个结。

    白可忍无可忍,“你是变态吗?”

    左饕挑了挑眉,从头到脚地扫射了一遍白可暴露狂也似的打扮,毒舌道:“我变态?你是怎么勾引人的?”

    白可用手推他,“勾引你个大头鬼!走开!”

    左饕一拽马鞭,白可脚下就是一个趔趄。

    左饕嘴唇微动,“快点。”

    白可哭笑不得,只好把左饕推在墙面上,运用所学,蛇一样从下往上缓缓磨蹭左饕,扭着扭着气氛就暧昧起来。

    左饕喉结动了动。深暗的光线下,白可有如夜精鬼魅,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秘而不宣的迷人。细腰上松松地拴了条马鞭,那鞭柄就掌握在自己手中。

    白可感觉羞耻的同时,又有些兴奋。左饕还穿着军装,军帽压得极低,只露出枭狼也似的亮亮眼睛,硬|挺的装扮,冷峻的表情,令他看起来禁欲又诱惑。回忆着脱衣舞娘教他的,白可试图用牙齿去解左饕军装胸前的铜扣。

    左饕眸色更深,静静等候。

    只见白可用牙齿解啊解啊,……怎么也解不开。白可:tat

    直到白可一偏头,脸蛋不小心被左饕绶带上的徽章划了道细细的口子,左饕才心疼了,搂紧白可吻了上去。

    接下来的事水到渠成,左饕扒掉白可的风衣和靴子,解了他的领带,把他丢在床上,不顾他连蹬带踹的反抗,用领带把他手腕系牢在床头。

    在白可不住骂他“变态”的伴奏下,一颗一颗地解衣扣、卸皮带、脱马靴、褪衬衫,又慢悠悠地光着膀子穿着马裤去倒了杯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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