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不好惹(嫁给清代钻石男) 作者:林溪生木
四阿哥盘查来历
墨j去让人熬汤了,宝葛回了自个儿的屋子。五大爷外面的褂子,她选了一套墨绿、一套宝蓝;里面的衬衣大t上都是素淡se的,属于百搭型,随便哪一件都是可以穿的。这两套选好后,她就让人送走了。
刚刚一听说那个四阿哥来了,她的心里突突直跳。可见人是不能做尴尬事的,不然一听当事人的名字,就会吓出一声冷汗。宝葛现在就是生怕这人见了五大爷,把迷情花的那件事情给说出来。
夏日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又过了一刻钟,天终于慢慢放晴,连太y也出来了。下午三四点钟的亮光照在院子里,打在花c之上遗留的雨珠上,亮晶晶的,一p莹丽清新的天地。
又过了一会儿,五大爷终于回来了。见他脸se如常,宝葛这才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随后问道:“怎么样,他们没淋太久的雨吧”
他笑:“没事儿。他们在马车里,也没怎么淋雨,衣f都不用换。喝了一碗姜汤,应该不会受寒的。”
见她独自一人在屋,六阿哥不见踪影,他又问:“六阿哥又睡着了”
听他提起六阿哥,宝葛脸上都是笑:“是呢n娘嬷嬷说他中午没怎么睡,所以这会儿又睡了”
他坐了下来,出声对她道:“这次事情不凑巧,也没有带你去玻璃下听雨,只能等下次了。”
宝葛笑:“好。这里的玻璃房没有咱们京城府里的花房大,若是在那里听雨,感觉可能会更好呢。”
五大爷听了,提议道:“那明年七夕的时候,爷带你一起过去,躺在里面看星星吧”
说起七夕,半个月前他们两个是大晚上躺在c地上往上面瞧的,天空感觉那么近,满空的星星又大又亮。现在想起来,她依旧记忆犹新,很有触动呢
宝葛此时坐于碧纱窗下,膝上盖着一件绣着彩蝶的月白se纱帐,手里面还拿着五彩针线。五大爷笑着撩起了纱帐,问她:“这些都是你自个儿绣的”
宝葛点点头:“这个是我自个儿随便绣着玩玩儿的。我虽然擅长画,但这绣工还是不行的,与墨j她们相比,还是差了好远。”
“挺好的”五大爷摸索了一下上面的彩se蝴蝶和绿c,“等这个绣好了,带回府去,到时咱们在室内帐上去,保准很好看的”
说起回府的事儿,宝葛随即问他:“爷,咱们大约什么时候回京啊”
五大爷想了想:“应该还有半月左右吧是不是不想回去了”
宝葛摇摇头:“京城秋景好,时间又短,不回去就真可惜了我在家乡的时候,在学堂里曾学过一篇课文,说的就是秋天的美景,那写得真是好呢有的词句道现在我还记着呢,你要不要听上一段儿”
见他点头,她这就依据模糊的记忆试着背了j句:“秋天,无论在什么地方的秋天,总是好的;可是啊,北国的秋,却特别地来得清,来得静,来得悲凉。”
刚背这一段儿,五大爷的脸上就浮出了笑意。宝葛立时顿住,问他:“怎么了有什么可笑的”
五大爷笑:“这不就是白话吗”
宝葛这才明白过来,当即点点头:“是,我们那里的文章j乎都是白话。哎,你别扰我啊,不然一会儿我就想不出来了”
说着,她又背起了能想起的一些句子来:“早晨起来,泡一碗浓茶、向院子一坐,你也能看得到很高很高的碧绿的天se,听得到青天下驯鸽的飞声。从槐树叶底,朝东细数着一丝一丝漏下来的日光,或在破壁腰中,静对着像喇叭似的牵牛花朝荣的蓝朵,自然而然地也能够感觉到十分的秋意。”
五大爷听着,慢慢听进去了,见宝葛忽然停了,赶紧问:“还有吗”
“其他的记不那么清楚了。”宝葛摇摇头,笑问,“怎么样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吧后面还有一段槐树的句子,可惜我记不全了。不过我知道那意境挺美的,所以一看到这里院子里的槐树,我就喜欢上了。”
五大爷点点头:“你能记得,还是很难得的。不过这书,爷还是觉得我们这里的好。言简意赅,微言大义。你的这些句子太长了,若是让爷从小背这个,估计要费好长时间呢”
嘿嘿宝葛暗自笑,就知道你是个不善于读书的。
又逍遥了j日,到了七月末,宝葛他们一行就随着五大爷回京了。
不久,随后府内便发生了一件让人悲伤遗憾的事。八月初二的那天晚上,半夜里两点多钟,侧福晋瓜尔佳氏的三阿哥突然之间就没了。
那晚五大爷不在宝葛的小院儿歇夜,所以她不知道,是第二天一早墨j悄声说起时,她才晓得了这件事。
宝葛当了额娘,最怕听的就是这个。想到自己的六阿哥,她的心里又惊又难过。
瓜尔佳氏失子,除了嫡福晋郁榕和她的人白氏,其他的小院子都没有去w问。宝葛原是很想过去的,但想了想,又生怕瓜尔佳氏认为她是去看笑话的,所以犹豫了又犹豫,最后还是没有去。
五大爷这j天心情自然也差到了极点。且不说他对各位福晋如何,单从他和孩子们的关系来说,他一直都是个好阿玛的,基本上都是不偏不倚。
宝葛这j天都没怎么见着他,所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待再见时,这才发现五大爷的确是瘦了点。
知道此人心情不好,所以她也就安安静静的,不露什么喜se,省得五大爷认为自己没有同情心,幸灾乐祸。
人世间就是如此,若是喜事,什么好话人们都ai听;别人遇到难过的事,再怎么安w也改变不了事实。
见宝葛一副谨小慎微、生怕惹自己不高兴的样子,五大爷心里倒是蛮怜惜的。他轻叹一口气,低声对她道:“三阿哥去了,爷这j天待在书房里,一想起就难过得不行,憋在心里的气,怎么都发不出来。就在刚刚,爷突然想起那天放鸳鸯时你说的那句话,所以就想过来和你说说话。”
宝葛听了这话,也不知他是个什么意思,忙主动握住了他有些粗糙发g的手说:“爷,我那天都是浑说的,以后我再也不乱说话了”
见她理解错了,五大爷这才忙说:“乖乖,爷是说,那天你说的话有些道理,让爷清醒了许多。”
宝葛这才放心,也随着叹口气说:“爷,我也是当额娘的,三阿哥的事我心里也很难过。你若是不舒f,还是发出来吧,发出来可能就好些了。”
五大爷苦笑了一声,紧接着又深深叹息:“事已至此,再难过也没用。逝去的人总希望活着真的好好生活,爷已经想开了,以后对府内的孩子们多疼一些”
宝葛听过,想了想,她还是期期艾艾地说道:“爷,那个瓜尔佳姐姐那里,您要不也要过去劝劝她,听说她已经好j天没有进饭了。”
没想到一向温厚的五大爷听了这话,竟然冷哼了一声出来道:“她平日里若是多在孩子身上用点心,三阿哥也不至于身t不适突然得急病去了”
宝葛傻愣住了,随即赶紧圆场道:“爷,咱们府上,瓜尔佳姐姐的孩子最多,平日要照顾好他们,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再说,小孩子的抵抗力往往不及咱们大人,这个也不能全怪她。”
“难为你还替她说话”五大爷说完这句,站了起来,对宝葛道,“爷这j日再舒缓舒缓,暂时就不过来了。咱们的六阿哥,你多看着些。”
宝葛说了声是,送了他出去。
日子慢慢划过去,三阿哥的事就这么过去了,瓜尔佳氏也终于进饭了,五爷府内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随后,就又是中秋节、重y节了。再往后半个月,就是六阿哥一周岁的生日了。
因为三阿哥的缘故,所以这次的周岁生日宴府里没有大办。
宝葛这边只请了钱宝莹一人过来,其他的亲戚都没到。
六阿哥自十个半月时就开始推着屋子里的绣凳满屋子乱走学迈步了,现在走起路来更是稳稳的。物品、对人的称呼什么的,也能说上一些了。
他一见钱宝莹,就“姨”地喊上了,平日里用来喊五大爷的那个“玛”字怎么教都连不上。
钱宝莹一听他喊“姨”,赶紧应了一声,欢喜得不得了:“哎哟,我们的六阿哥长大了,抱起来也砸怀了”
宝葛笑:“是啊,这小家伙现在可不好抱了呢一刻没个闲着的”
玩儿了一会儿,宝葛让n娘嬷嬷带着六阿哥走了,这才递给钱宝莹一个大荷包:“姐,这是我们店铺赚到的钱,这个是你的。”
钱宝莹连连推辞:“还是你留着吧,我就不要了”
宝葛笑:“我的已经得了,所以就不要你这份儿了你为店铺做了那么多胭脂水粉,也是你应该得的。府内用钱之处甚多,所以就不要再推辞了,不然我就恼了。”
钱宝莹这才收下,放在了自己贴身的衣袋内。
宝葛见她收下了,这才又打开梳妆台上的一个小箱子:“姐,这是我给你做的一套化妆用具。原来的那套已有半年了吧,你可以换一换。”
姐m俩说话聊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送钱宝莹走后,宝葛又去看了看六阿哥,见他今儿个玩得欢实累得睡着了,这才回屋。
她刚坐下,准备卸妆,抬眼一看,这才发现刚刚送给钱宝莹的化妆箱她忘了带,当即喊了双喜派人先前去看看情况,是否可以追得上。
不一会儿双喜回来报,说四爷府的马车没走多远,现今已经停下了。宝葛这就把化妆箱给了双喜,让他送过去。
他正要走,宝葛忽然想起还有一事忘了对钱宝莹讲,随即又道:“算了,我还是亲自去一趟吧”
宝葛走的是后门儿。她带着双喜、瑞珠一块儿上了马车。才走出j百多米远,果然见四爷府的马车已经在那里等着呢
待她搭上四爷府的车子,意外的是,那个四阿哥竟然也在。
其实,也不该意外。今日来府上的都是五大爷的兄弟,nv眷除了她的亲姐姐,别的则没有。钱宝莹随四阿哥一起回府,正是该如此。
一见他,宝葛的心里就是一阵儿紧张。
宝葛原是还想说店铺的事儿呢,此刻四阿哥在,她就只把化妆箱给了钱宝莹,说了句“常来看我们”,和她抱了抱后,这就准备起身下车。
她礼节x向一旁的四阿哥道了句“告退”,那人却忽然道:“既然遇上了,爷有j句话想问你。”
宝葛愣了愣,钱宝莹那边立时笑道:“宝葛,我的东西似是丢在路上了,我这就让奴才们回去寻一下。”
说着她就拉了宝葛的手,到了马车门口,两人一起将府内随行的奴才们都支走了。
看他们都走了,钱宝莹这才又独自一人下了马车。
钱宝莹不在车上,车厢里就只剩下她和四阿哥两个人。可是过了一会儿,那人却什么都没有说,车内死寂一p。
此人一直盯着她看,宝葛顿时感觉头p直发麻,心里发憷,最后还是主动开口道:“贝勒爷,您有事儿问我”
见宝葛低下了头,四阿哥这才出声直问:“你,到底是谁你将钱家的二姑娘宝葛怎么样了”
四阿哥盘查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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