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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骗过你,爱上你 作者:七又二分之一

    066章 要不要在一起

    骗过你,爱上你 作者:七又二分之一

    066章 要不要在一起

    为什么看向我的眼神里那样慌乱无措呢?是不是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原来被人瞒在骨子里是那么的不爽,全身心都不爽!

    顾钊也是不爽,被我看得不爽,闪躲之后横眉竖眼地直视而来,理直气壮的吼道,“看什么看,没看过被打之后还这么帅的人吗。”

    这人到底要不要脸,“徐司佑,你要不接着再打打!我不报警。”说这话时我表情应当是十分恳切的,半点玩笑都没有;可徐司佑没动弹,一边理着衣裳一边波澜不惊地盯着我瞧。

    瞧着瞧着,我也是不自在了,没骨气地垂下头跟做错事儿的孩子一样。要追根究底问其为什么?答案就是,他和我都十分清楚我的怂样儿,明明好奇得不得了,明明想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但偏偏就是不敢,因为好像已经预见了那个不是怎么让人愉快的结果。

    徐司佑瞥了一眼仍坐在地上心疼伤口的顾钊,又看了看巴掌大的地儿,放置的东西实在是少得可怜,于是又不知怎么惹了这个大少爷,他冷冷地问我,“东西是你自己收,还是找人来收。”

    我看了看灯泡似的脚,忍不住咕哝,“你就不能帮我收下。”换洗的衣服里面肯定有些私密的,想着被不认识的看到多少还是有点膈应的。

    可,为什么被徐司佑看到就如此坦然呢?我脑子仿佛也是短了路,居然会对如此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懒人提这种要求。

    算了!我扶着墙慢慢站了起来,往着衣柜挪,反正东西少,夏天的衣服也就那几件收纳容易,用不着低声下气的求人。

    “麦宁,你去哪儿?”

    哦,我好像没一会儿就把房子里的另一人忘了干净。挠了挠脑袋,有些尴尬地看向还坐在地上的顾钊,“房子留给你,我去他那儿住!”

    语毕,另外两人都瞪向了我;好生想了下,似乎话说的有些不妥甚至有些另有深意之感,但总不能说因为我有可能被人追杀所以要到徐司佑那儿去避难吧,那不炸开锅了。

    我无奈地咽了咽唾液指着肿大的脚,“他把我弄伤了,去他家休养,有专门的家庭医生,好得快。”说了,我自己都觉得难以信服,想着之前拼死觅活的想离徐司佑十万八千里的我,怎么这会儿居然倒贴了上去呢。

    “那个……”看顾钊的表情,我还是想着要努力的解释下,或者编个更好的理由。

    然而,脑子还没转过来时,徐司佑就走上前,将我柜子里能看见的衣服都扔进了袋子里,同时非常好心地提醒道,“明天是你答复郝慧兰的最后期限,记得吗?”

    呵呵,我真忘了。

    与其说是提醒我,不若是故意说给顾钊听的。

    果不然便见到顾钊从地上翻身站了起来,毫不客气地拨开徐司佑,“我妈给你多少钱,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你。”

    顾钊是个二世子,好像从小也没怎么好好学过为人处世待人接物,明明是令人感动心醉的表白,从他嘴里出来总会变成其他的味道;我忽然在想,如果他是个能将毒药和进蜜糖里哄我喝下的那种人,我会不会早就缴械投降了呢。

    轻轻笑了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残忍回答道,“顾钊,拿了你的钱还得爱你一辈子,这笔买卖实在是亏。”

    在另外一个人男人面前惨遭拒绝,顾钊的面子怎么都拉不下来,但他很有风度的没拿我出气,所以选择将我的房子砸得稀巴烂,能扔的能摔的能拖得动的全都弄得个顶儿朝天,还将灶台上的锅碗瓢盆悉数扫在了地上。

    我看到早上特地为他留下的那锅汤,喝得连渣都没剩,不是说凉了吗,喝不下吗?

    他又是何苦呢。

    我弯腰捡起旅行袋,强撑着往门口挪;不过,这回徐司佑大方了一次,从我手里拿过袋子,拉着我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后梦想中的公主抱出现了,我俩当着顾钊的面大摇大摆的走了,连一声再见都没有。

    如此伤顾钊,我是舍不得的,许是野心太大,就算不是恋人我也想跟他是很好的朋友,他从没对不起我反而是我总利用他对我的情,若即若离。我不是个好女人,更是个自私的女人。

    因此,遭人唾骂都是应该的。

    “怎么,心痛了?”看吧,立马就有人出来嘲讽了。

    我从徐司佑的胸口抬起头来,才发现已经站在他的车旁,而他早已将我放了下来,但我却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将他忽略。

    我说过,我不想再跟他吵,所以松开他的脖子转身开车门,“不回去吗?”门打不开,瞅着他手里的钥匙平静问道。

    显然,我的态度让他不甚满意,但徐司佑还是将车门打开让我坐了进去;我的动作慢,当坐上副驾时,他也已经钻了进来,看着我拉拽着安全带,便毫不犹豫地倾身过来帮忙,从我手里拿过扣锁,沉默着扣入锁之中。

    “谢……”

    余音被霸道的吞噬在口齿之间。

    我惊愕地睁大着眼看着眼底月牙似的眼睑,长长的睫毛,高高的鼻梁;我记得,由重到轻、由轻到重的气息,我记得每次顽固抵御的最后都被撬开牙关,追逐纠缠躲闪,再将彼此身体里的火焰越烧越旺,烧到只能干涸的分开。

    我们气息不稳,我们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太多的过去。

    “徐司佑,今年我们二十八,你有未婚妻,我另有所爱。”换句话说,斗转星移时光飞逝,物事皆人非。

    脸庞上的手慢慢降下了温度,也一点点抽了回去。

    徐司佑的手机一遍又遍的响着,我们一动不动的坐着,头依然挨得很近,彼此每一次呼吸吐纳都能清晰的感受着。

    他说,“重新在一起吧,再好好爱一次。”

    十年前的爱太匆匆,在最浓烈的时候戛然而止了,还未好好告别,还未衷心祝福就分道扬镳。

    谁能甘心。

    我苦笑问道,“郝琳呢?顾钊说过……”

    “别跟我提顾钊。”他愤然打断。

    好吧,不提就不提,“你家里人会准许你跟郝琳解除婚约吗?就算你肯,郝琳呢?她是不会放弃做瑞丰集团儿媳妇的。”

    他轻哼好似一点都不在意,反倒是问,“苏麦宁,这是我的事儿,与你无关。跟你有关的是,要不要回到我的身边来。”

    我转动着眼珠看清他眼里的笃定,就像是那时候说的,我永远都是他的,跑不掉。

    在十年里,这句话时不时的会回响在脑中,然后我总在自答:看,这不就跑掉了吗。天下无不之筵席,血缘之亲都能生死别离更何况只是打着相爱名号的陌生人呢。

    我想要一份安定相依的感情,不要轰轰烈烈不用生死相许,只在平平淡淡,哪怕是一个馒头只能分着吃的清贫,只要这一生风平浪静就可安好。我已尝试过撕心裂肺飞蛾扑火般的感情,甚至为此放弃前程抛弃生养之亲,仅仅是为弥补心底的那份亏欠。

    十年,人生或有许多的十年,但从风华正茂到繁花似锦唯一十年的光阴,我都在忏悔,在逃避,在为那一段不平凡的爱情埋葬青春年华。

    我长叹,“徐司……”

    他断然抬手打断,跌回座椅之中,拿起不厌其烦吵闹的手机,撑着额头滑开接听键,漠然里兀自惊诧了双眸,重复着电话里的声音。

    “醒了?”

    收起一闪而过的讶然,恢复到平日里的镇定,他向电话彼端的人应了一声,“知道了。”

    通话终了,他径自为自己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子,眸光不转地注视着前方,“明天你自己去警局,我有事不送你了。”

    没再强逼我的答案,仿佛他什么都没说过什么也没问过一样,但一路紧蹙的眉头却让人感觉到那通急不可耐的通话是扭转一切的缘由。

    那么就干脆的画上休止符,谁都别再提。

    “那个,我想明天去探望方克勤……”

    许是想着方克勤的受伤终是因为我的缘故,他也没反对,嗯了一声嘱咐让管家陪着我一道便就可以了。

    瞧我略有不安,徐司佑又补了一句,“算是工伤,瑞丰会负责方克勤所有的医疗费用;医生说过,只要他配合治疗,治愈的希望是非常大的。”

    那么,剩下的话就该是:放心,不用自责。这算是徐司佑安慰人的方式吗?我暗自笑了笑,他跟顾钊还真有些相似。

    徐司佑将我送回半山的别墅后,没半点耽搁就调头下了山。

    这才知道,虽说是他的房子,但他并不在这儿住,市区里另外置有一处公寓,方便工作。说来瑞丰的根基在a城,不过最近一两年才来c市发展的,而徐司佑的到来也是这半年的事儿,当时电视经济频道宣称他只是偶尔过来视察而已,所以我才没选择落荒而逃,要不是因为顾钊算计的那场婚礼,我想就算在同一个城市里,我们也不会这么轻易撞见。

    也不知身无分文又被我伤得体无完肤的顾钊现在如何了?会不会去找郝琳了呢,那么郝琳会不会来找我算账呢,现在我可是住在她未婚夫的别墅里啊。

    还是说……

    想法再多,我都能睡得着,就像是某人骂的:跟猪一样。

    第二天大早,管家吴叔就送我去了警局,大致讲了讲事发当日的经过,当然也问我是否有仇家,认不认识照片里的人。

    我的回答:看不清,不认识。

    不知徐司佑知道这样的笔录时会怎么抓狂!我让吴叔直接将车开去医院,顺道去找医生扎个针灸什么的,真要按照那个家庭医生说的慢慢养,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跟徐司佑之间,还是要分清楚点的好。

    红灯时,停了车,头搁在车窗上看着明晃晃反着光的地面,哪怕车里有着冷气都觉得热得喘不过气儿来。于是转头又往另一边看了去,结果全是车,靠得最近的也是一辆不错的车。

    突然恶趣味的想到别人都说豪车里往往都会是女司机。

    全身心的贴在另一面车窗上细细看了看,嗯……驾驶座上的是男人,肥头大耳头发稀疏,手腕脖子全都是金灿灿的暴发户象征;再瞅副驾,是个女人。

    还是个跟杜婷颖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066章 要不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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