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秀这方向看不见银链在妹妹玉户口处对那如花肉唇如何摩来擦去,却可见妹妹那右腿上,爱液沿银链缓缓渗出,淌在白晢的玉腿上。
    “啊喔相公要丢了啊”宛儿反手握着尚秀的手,好让他将自己娇小的身体拉了起来,更深更猛的刺进她体内,那诱人的小臀自觉的扭动起来,花径之中微微一阵翻动痉挛,紧紧套住了还在不断抽chā的火棒。
    尚瑄的手似感应到哥哥的动作似的,那银链摆动更加快了,带起了一阵急速的银铃声响。
    “啊啊啊喔!”浑体泛红的宛儿和尚瑄同时仰起俏脸,在一阵相和着的美妙春音中,玉户阴精狂泄,宛儿的伴着尚秀狂射而出的阳精喷散开来。
    尚瑄的却成一道小水柱的直前喷出,在宛儿和哥哥面前自慰,感觉便如被亲哥哥操得高潮迭起般剧烈。
    三人同时在喘息着,尚秀将宛儿抱入怀中,眼中却窥见妹妹手中的银链子上晶莹剔透的,全是她散着奇异味道的爱液淫水。
    尚瑄朝他横了一眼,轻轻吐出那红润的舌尖,在银链子上缓缓一舔,那意满志足的神态透着无尽的诱惑,她果然不会放过任何诱惑他的机会。
    “秀哥哥”宛儿系着的带子终于放了下来,然后是一对小夫妻欢好后的甘甜热吻,宛儿的情意绵绵令尚秀一阵心虚,差些连出征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
    当尚秀抱起穿回衣服的宛儿回到屋中时,尚瑄已然就寝,那熟睡的花容上,挂了个甜美的微笑。
    她想要的,就是这样?对,他明天就要远行参军,生死未卜,想什么也是空想。
    宛儿之言,他非不信,天命之说、数终之说,或许自古已存,但总是如此虚无缥缈;上阵杀敌,信的是手中枪、腰间剑,连生死也要置之度外。
    想不通这点,他此行必死无疑。他相信命运,同样相信命运就在自己一双手中。
    天初明,尚秀已然离开。宛儿一声呻吟,醒来却是尚瑄坐于床边,似在候她起来,一向只有她侍候这小姐起来,此刻下意识里吃了一惊。
    刚要坐起来时,尚瑄抱着她,轻声道:“他走了。此城再不可留,我们要立即动身去投靠河北南皮我们族叔的家中,那是哥哥嘱咐的。”
    宛儿轻轻嘤咛,投入尚瑄的怀中,呜咽着哭了起来。哭吧,人泪干,接下来将是更好的时光吧?
    幽州,初为戎狄之疆,至战国始为诸侯所据,朝廷视之为蛮方,象征着落后和原始,又有谁知道,越是近北,越是卧虎藏龙。
    原因只有一个:长期与外族相争。只有不断的战争,才能保持作战的力量。战国列强,地广兵多如楚,就是没有这种长期的磨炼雕琢,致终为强秦所灭。
    赵武灵王之起,正是他不计胡汉,唯才是用,又不拘传统的束缚,用胡骑马战,令赵国一度成为军事强国,虽然最终为秦所灭,但全因在上者昏庸,而非其治国方针出现问题。
    由此可见,用人、军制乃乱世存亡之关键。一声长啸声,打破了徐庶的沈思。他身处的,是兵营,幽州刘焉属下、将军章由的兵营,凭着广博的见识和超卓的思路,成为了章由的幕宾。
    “一边是步大力雄的巨汉,一边却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巨汉一赔一、小子一赔十!”那小子正是初来报到的尚秀。
    而这里,却是一个选兵入伍的场所。徐庶心中好笑,他不难了解观人之道在乎其貌其形,亦相信巨大者必力雄占优,但从眼神,才能真正看出人的底子。
    巨汉双目巨若铜铃,凶光闪闪,却内藏轻慢,视敌如无物,此败兆也。尚秀目光深藏,锋芒尽敛,等的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一刻,胜败立见。
    那巨汉战斗经验纵然丰富,但若不能从中学习,那么这经验只不过意味着同一事情的不断重覆而已。
    章由微一颔首示意,一名军官立即叫道:“开始!”持斧巨汉一声大喝,迎面劈下,尚秀往侧一闪;巨汉横身斩来,尚秀微一躬身,轻松躲过;巨汉一进一退,全是他掌握之中。
    先能料敌,然后才能着着领先,寻找对方的破绽,道理很简单。但每一步。后之间的快慢,才是真正的成败关键。长枪薄弱、巨斧厚大,看似力量悬殊,但关键处却不在这里。
    “很快!”章由身后的一群军官首先叫了起来,然后是后面观战的兵士。此人全身盔甲,只胁下一处可攻。
    “哈哈,这小子跑圈子倒是有一手。”
    “邓仁乃我军最强之人,等闲数十人也不是他对手啊!”巨汉大斧连挥,以不同的圆形轨迹攻击,本意是令尚秀在狭窄的场区中无法闪躲,却令自己的体力消耗加剧,攻势减缓。
    以弱制强,力量的运用,首要避重就轻。招式重心的连贯,固能发挥兵器本身的长处,但一旦被打乱节奏,所有后着就变成了棋盘上的赘子,最易被对方全盘吃掉。
    巨汉变成尚秀所走的核心,他每一挥出的招式全被尚秀精妙的步法化解。
    “当!当!当!”尚秀借枪杆之力弹跃而起,在空中连剔三记,皆落在盔甲最弱之处。
    只要刚才他稍加施力,枪尖将贯穿铁甲,透进那巨汉胸膛之中,在冷硬的铁甲之下,格在显得肉身的脆弱。
    为何沙场血战多年,竟及不上一个无名小子?一时的轻敌?巨汉脸色大变,整个人凝在地上,呆头鸟般看着脸上尚秀轻松落回地上。
    徐庶偷望了章由一眼,只见他连连颔首,显是对尚秀的表现非常满意。
    他肯如此用破格的方式选拔尚秀,固因有徐庶之言、他本身亦颇善观人,看出尚秀乃可造之才,最后,当然是尚秀一喊震高阳的事迹。
    围观的一众兵士看得面面相觑,都知这比试胜负已分。章由微微一笑,道:“从今天起,尚秀你就留在帐中罢。”
    说话干净俐落,徐庶选了此人跟随,正是因为看出了他的英明果断。能入帐筹谋者,至少为偏将裨将。偏将之位,竟是唾手可得?不,麻烦来了。
    “小子功夫不错,来,与我先斗上一斗。”尚秀还没看清那为首一人的相貌,一道雄伟的身影已飞扑而至,手中兵刃直截了当,毫无花巧的直取其胸肋处。
    “铮!铮!”铁鸣连声,银光疾闪,旁人还来不及看个清楚,尚秀已被对方的长矛迫得连退七步,俊脸上因使力过度而涨得通红。
    好惊人的臂力!来者脸相粗犷、下颔长了一把燕尾胡子、眼若天星、声如雷霆,最可怕的是那身骇人的武功,到底是何方神圣?
    尚秀知章由正在看他,可不能就此窝囊的输掉,长枪一振,运用枪杆的柔韧性舞起了枪影银花,往前疾攻而去。
    他素不喜用这种巧劲,但面对强敌,仍不能不使上了。那人哈哈大笑,将长矛一晃,恰恰扫在尚秀的枪尖之上,借力跃后,用力之妙、眼界之准,尚秀不由心中佩服。
    “小子,看刀。”尚秀收住了犹自抖震的枪头,侧面迎来的那一道寒光,却是一柄大刀。长枪往下一刺一挑,挑开了大刀,腰上施劲,枪头一摇,直取对方下盘。
    挑格疾刺,动作一气呵成,丝毫没有半丝空隙。那使刀者叫了声“好”竟不挥格,霍地跃起,右足下疾踢枪杆,那力度浑厚之极,劲透杆身,震得尚秀兵刃脱手,那人大刀迎头一挥,疾劈他肩头。
    连章由在内,众人都以为尚秀完了之时,徐庶一脸从容,知尚秀的本领并非如此简单。只听得“铮”的一巨声,剑光一现,然后刀剑交击那凝着的一瞬。
    那人往后飞退,退至刚才使矛者之旁,一捋颔下长髯,那对丹凤眼中闪闪有神,淡淡一笑道:“后生可畏。”
    由拔剑到挥剑挡架,速度之高,只怕军中无人可及。章由霍地站起,道:“刘大人已破程远志、邓茂?”
    三人中似是为首的那人微微一笑,那笑意恭谨祥和,教人看了心神宁定。只听得他轻描淡写的道:“备得群众之力,又兼有云长、翼德之助,侥幸破之。”
    身后一名兵士移了出来,将程、邓二人首级呈上。军中登时响起一阵喝采声,这阵子汉军节节失利,今日此人却以五百乡勇破敌近万,岂能不信心大振。
    此人正是刘备。尚秀正不知该说什么话,章由已移到刚才较技的场区上,在他肩上拍了拍,道:“刘大人,我这里要荐一个人给你。
    此子姓尚名秀、字仲优,无论兵法、枪法都是一绝,刘大人可用为左右。”说罢,将手中一卷文书交予刘备。
    徐庶正在暗暗留意这个刘备,闻言吃了一惊,这岂不是说他和尚秀无法在军中携手合作?但转念一想,显是章由另有指令,故将尚秀这新得之小将,让给刘备。
    刘备闻言大喜,接过文卷,手执尚秀之手,亲自为他介绍刚才那两名高手,道:“此二人乃备结拜兄弟,关羽、字云长;这是张飞、字翼德;尚兄弟不必拘军礼,就称刘备为大哥便了。”
    张飞哈哈一笑,道:“我还说汉军无人,想不到出道不过满月,却碰上你这小子。
    你那手枪法不错,找机会再比比看。”关羽一直留神在看他,此时方道:“吾闻高阳破陈汝一战,内中有一少年冒死刺杀陈汝,令黄巾贼乱,终为城军所破,莫非”
    “杀陈汝者,正是尚秀。”尚秀对三人生出一阵亲切的感觉,想到的却是身死的父亲,眼中不由一红。
    刘备叹道:“英雄出少年,汝父得儿如此,当含笑九泉了。”又叹息说声。
    这才开了手中文书,讶道:“老师并朱隽、皇甫嵩正与张角、张宝、张梁分战于颍川一地。我当急往助老师。”
    这个老师,指的是汉中郎将卢植。尚秀心中一腔热血不由燃烧起来,杀贼之时终于到了。想起徐庶临别那个眼神,显是有事找他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