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下降,新月初起,这座残破的城邑也陷于夜色之中。
三人围席而坐,桌上放满了可与酒宴媲美的精巧酒菜,看起来与这破陋的小屋全不相配,全是出自宛儿的巧手。
宛儿一向旁侍候惯了,即使同席也担当添酒的工作,想起尚秀将要应召出征,两女虽各有心事,脸上都强露欢颜,与他把盏饯别。
尚瑄只字不提刚才的事,言语眉目间也不曾有半点异样,令尚秀放下心来,认为她想通了一切,肯乖乖的和宛儿一起留下来。
当晚尚秀待妹子熟睡之后,将宛儿从房子中抱了出来,直至屋门前那棵桃树之下,宛儿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红着脸任让他将自己放到树旁。
尚秀用指尖抹着她脸上的泪珠,笑道:“傻丫头,不是说好不哭的吗?”
但想到此刻二人已非宾主,他尚秀成了宛儿唯一的依靠,此刻在温存之际,想着生死诀别的痛伤,尚秀心中也是侧然,何况是宛儿?
尚秀正待再说,宛儿已紧抱着他,强自忍着哭音,呜咽着道:“再让宛儿侍候秀大哥一次。”尚秀缄口不语,只在她日渐婀娜的粉背细腰上轻呵细抚,但见那细巧的双肩渐渐的停了抽搐。
尚秀的手在宛儿的扭身迁就下,解开了素白如云的裙服小裈;手一提,便有一衣落地,只见怀中少女娇柔胜雪,微带泪光的俏目中情深款款,什么雄心壮志一息间,都化作阵阵依依之情。
此正值残月初陨、新月交轮,夜不见月,却可见满天繁星、北斗高照。
宛儿在尚秀一双手的安抚下,忍着羞涩,仰望着壮丽的星宿,轻轻道:“秀哥哥知道自己身在星辰何处吗?”
她自幼生得聪明,除了日常侍候尚秀、尚瑄的起居,就是跟随二人之侧学文认字,对星相之学尤其喜爱,喜观天望星,察其四时之变,尚秀虽不甚信,但见她一脸认真,不禁问道:“那么我身处何方呢?”
宛儿神态回然而变,目射奇光,遥指夜空中位近东北的一颗新星,那星异光四射,四周群星皆相形失色,徐徐道:“那就是尚哥哥的将星,你将与北方群星与遇,这是不久之后将要发生的事。
黄巾贼逆天而行,天边出现死兆之星,正是它败亡的先兆。”尚秀拥着她,一时愕然无语。宛儿却是一副深信不疑,续道:“人死而化作星辰一隅,宛儿死后愿能长留于秀哥哥的将星之旁,永远为你祷祝祈禳。”
说罢,别过脸去面向着尚秀,紧伏在他胸口处,轻声道:“好哥哥,快点来疼惜宛儿吧,不然人家怕又会忍不住眼泪喔。”
在别人眼中,她不过是一个长相比较出众的侍女,但尚秀很清楚的知道,她绝非平凡人尽管她从不曾提过被收养为婢前的故事。
看着掌中两团温热的软玉在自己的抚揉下如云般变化着,尚秀打破了沉默,在自己妻子耳边轻声道:“宛儿,到这时候,你仍不打算将一切告诉我?”
他的温柔令宛儿浑体轻颤起来,却轻摇了摇头,一双纤弱的玉臂翻到他的颈后,温柔的揉着,吁着气道:“如果有缘再聚,宛儿自会和盘托出。”
尚秀剧震,手中的动作也静止了,道:“有缘再聚?宛儿莫非看出我死期将至?故有此语?”
宛儿翻过身来,那敞开的衣襟之中玉肢毕呈,温柔的美目中闪过一种尚秀难解的神光,道:“秀哥哥的将星彩芒初现,乃潜龙乍醒、静候一飞冲天之象,此兆大吉,秀哥哥不用怀疑,只消顺心以应。”说罢双手一缠,那销魂的朱唇香舌已将尚秀欲问的口封个结实。
宛儿头上发结给解了开来,碧黑长发上映着淡淡的光影,如水帘般披散到弱不禁风的香肩上,玉容上除了那两片红晕外,近观竟宛若神女下降,消去以往那种小女孩的儿态。
尚秀心神颤动,他一向视宛儿若妹,二人如若兄妹,但此时的宛儿,那浑体悠然而出的妩媚魅力,令他首次感到,她再非那种只可由人保护的弱质少女,而是他独立、成熟的妻子。
这是错觉还是真实并不重要,只需知道眼前的美丽精灵正等待着他。
“嗯相公”宛儿一声低吟,却是奈不住尚秀那舌头在她一对玉乳上放肆的来回翻弄,在细白的肌肤上留下斑斑的印痕。
她还可感到,那对熟练的手正爱抚着她那对纤巧细圆的大腿、还有碧毛遮盖下的玉户处
她四肢紧缠着尚秀,全身如绵的靠在他身上,二人相好已久,不需要任何言语已能默契的迎合对方,只是,每一次的欢好,尚秀都有方法让她浑然忘我、完全放下所有的矜持的羞耻。
“喔啊”一点点的春水爱液沿那灵活的指头倾泻而下,便如花蕾苞放的乳尖上的滴滴津涎,虽是入夜时份,仍可见雪白的肤色上注入一道桃红,点出了伊人正春意盎然,等待着尚秀的采摘。
“嗯嗯”宛儿娇小的臀部被托了起来,那双玲珑的小腿立即尽扣着丈夫的熊腰,只听得“啧”的一声,那火棒破门而入,宛儿只感下体一阵热烫,全身剧震间,尚秀握着她臀部忽地一挺,那团火直贯花心深处,顶得她失声低鸣起来。
尚秀体力惊人,背负百斤仍可疾走数十里,抱着如此一个人儿,自是不费半力。但他却不急于让她泄身,而是慢而有力的挺动,任由她随自己喜欢的节奏挪动自己的身体。
宛儿无力的扶在他脖上,那起伏有致的娇喘呻吟声伴着香风喷在他耳内,正陶醉间,一阵奇异的尖啸声骞然响起。
宛儿正沉醉在与他的欢合之中,当然无暇理会;但尚秀那源自一个军人的本能,却听出这是妹子尚瑄自小就爱用的暗号。
他斜眼一看,只见二人身处的大树后的丈许处,尚瑄背靠着另一棵大树,正斜眼窥看着他们,那眼神似怨怼、又像妒忌,咀角微微牵动着,似要用唇片向他道出些什么来。
“喔!”宛儿细腰开始不满足于缓慢的交媾,自己挪着娇躯耸动起来,小咀哇出的娇吟声也更是抑扬又复诱人。
尚秀看着尚瑄垂下脸来,缓缓的解开衣服,他们站于同一玉轮之下,但那白光却似特别坦护尚瑄这天之娇女似的,如银光泻地的射在她身上,将那挺拔玉峰、蜿蜓蜂腰、丰腴粉腿照得发白。
那四条他送给妹妹的银链被连成一条,悬于她胸前,似成玉峰沿处的一道银白云彩,美不胜收。
那白光、肤色如雪般冷冰,那眼睛却是如火炽热的凝望着。那冷热的对比,高燃起尚秀体内那禁忌的欲望,他手中、腰间,同时出力。
将怀中娇娆顶撞得如痴似狂,在他的雄风下婉转颤抖着;眼中、眉间,却在凝看,看自己的亲妹在自己面前裸裎身子,他眼神中似要将这得天独厚的无暇胴体完全吞掉似的。
尚瑄咀角一牵,现出一个妩媚之极的笑意,尚秀虽听不见,脑内却似回荡着一阵诱人的娇笑声。
只见亲妹妹粉躯微微发颤,那对玉峰也似山摇地撼的晃动起来,撼动着他的心。
尚瑄的动作如有咒术似的,那碧瞳一转、玉手一扬间,似带领着哥哥的眼巡梭在自己完美无暇的曲线之中。
葱指一晃,轻点在那樱桃之侧,尚秀只感咀内一阵鲜嫩可口;柳腰轻摆,那玉臀的粉香肉软填满了尚秀野兽般的眼神;纤手中的衣带轻拂在玉峰之间,彷佛让亲哥哥也感受到那软柔和坚挺的触感。
那对玉峰饱满的曲线成一雨滴般的形状悬于胸前,雪白的肌肤上那一晕淡淡银光。
“啊啊!秀哥哥喔!”宛儿玉乳被他的秀哥哥的动作撞得起伏抖动不已,那腔中不堪火棒的狂野捣弄,春水如潮喷发,在一声尖细高吟之中她泄身了。
只见尚瑄那美目中流光一转,一阵风起,那衣带被风吹了过来,落到亲哥哥尚秀的手中,只见尚瑄玉手在眼前挥了一挥,他立即会意过来,竟将宛儿晶莹的眼睛蒙了起来。
“秀哥哥?”宛儿一阵茫然的落到地上,两手有失措的紧抓着尚秀的手,只听得尚秀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今晚我要让宛儿尝到以前未尝过的快乐。”
尚秀的理智已被欲火所盖,宛儿一声娇呼,身体被转了过去,她的手只好扶在大树干上,小臀细腰却被尚秀轻搀着,变成了女前男后的交合姿态。
“啊!”两片花瓣般娇美的阴唇被分了开来,那团火再次钻进她早爱液横流的玉户之中。
眼前一片漆黑,让她完全无法预料尚秀下一刻会如何玩弄她,一阵奇异的不安感、配合着她体内犹自生生不息美妙快感,搭成一更微妙的亢奋。
尚瑄渐渐被宛儿兴奋的娇吟声所惑,她不是第一次看着哥哥和宛儿欢好,可是这一次她却是明刀明枪的看,而下了一决定,要让自己的美丽身体在哥哥脑中留下印象。
若论默契,亲如宛儿也及不上这对亲兄妹。尚瑄那种与生俱来的惊人魅力,在这种情况完全控制了尚秀的意志,令他无法抗拒她的暗示。
哥哥和宛儿那肢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尚瑄星眸半开半合的看着那火热的春宫,两手落到自己一对玉乳上,轻轻搓揉起来。
“喔!秀哥哥快抱着宛儿喔”宛儿猛摇玉脸,长发飘散,连声哀叫,空虚的要求着爱抚,尚秀双目微微发红,看着妹妹在面前玩弄着那对能令任何男人迷醉的美乳,双手自然而然的迎合着爱妻的要求,用力的搓揉那两团温热。
一对兄妹,一个在幻想着玩弄着亲妹妹的美丽乳房,一个在想像亲哥哥既粗暴又温柔的逗弄自己的酥胸。
“唔唔啊太深了啊啊!”宛儿如痴如迷的欢叫着,尚秀渐渐弄不清主角是谁了?三人各自沉沦在欲望之中,火热的交合仍激烈的在进行着,宛儿的淫水不断飞溅在自己身上。
妹子娇躯侧向着他,玉指在腿间逗弄着自己的玉户鲜蛤,小咀微张着,他没听见,却是“看见”
了妹妹的颤声呻吟、娇柔细喘声。妹妹那张俏脸是如此纯净脱俗、是如此的淫荡和美丽。上一刻的冰清玉洁、下一刻的狂放浪荡,一缓一急,恰恰撕破了那道德的心防。
他的火棒似替代了那纤细葱指,轰进了妹妹的花房,狠狠的翻腾捣弄起来,娇美绝伦的亲妹尚瑄则在他的抽chā之下婉转承欢,春情勃发,那道玉沟之间像火山泉涌的淫水爱液,那个天真活泼的秀丽女孩,化作了令男人疯狂的绝色娇娆。
二人在狂热的对望着,那眼神狂野大胆,妹妹毫不忌讳的看着哥哥和女子那火棒玉户的交沟激荡,哥哥也肆无忌惮的欣赏着妹妹美人手淫的光景。
银光一闪,却是尚瑄取下了项上的银链子,只见她曲起左腿,那链子落在她的那双粉玉美腿之间,滑入了那圆润的香臀之间,轻轻的、一前一后的来回摩擦起来。
她眯起双眼,斜着在看哥哥的反应,微挺蛮腰,拈着那链子,轻刮在自己的玉沟、如花蕾般的肉芽上。
那链子是以细环相扣,形状一起一落之间,便如花径之中的波纹、又如火棒上的肉冠和玉杵的粗细变化,尚瑄只觉体内快感如风浪潮起,一波波的朝她袭来,最重要的,是哥哥那能灼人的火热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