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费心费力地救你,你居然不感激?狼心狗肺啊你!”程宗扬一边说,一边摸索分辨着藤须的走向。
大大小小的藤须纵横交错,真正扎进血肉的,是十余处关键穴道,还有几处主要的血脉交汇点,要想分辨清楚绝非易事,稍有草率,轻则重伤,重则送命。
此时那位程侯倒是显出十二分的耐心,沿着藤须的纹路细致地一一拔出。暖热的手掌在冰冷的肌肤上抚过。
那些钻进血肉,汲取自己精血的血藤变得安分而顺从,在他轻抚下,被一片片剥除下来,甚至连最开始的痛楚都平复了许多。齐羽仙不由得想起他方才那句话。如果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可能真像是在剥粽子,扒去外壳,把自己一点一点给剥干净。
只不过齐羽仙咬着牙低声道:“不要乱摸!”“本侯阅尽天下美色,还能看得上你?”程宗扬对她的狭隘嗤之以鼻“真当你有多美呢?这么跟你说吧,你就算脱光了追我三条街,我要是回头看你一眼,算我流氓!”
齐羽仙心下啐了一口,接着脸色一僵,那双手将自己胸前的血藤拔除干净,却没有理会最要紧的颈腰和背部诸穴,而是绕到自己身后,从腰下撕开。
要知道,腰部以下,并没有什么要紧的大穴,结成茧壳的大片藤须不过是附着在身体上,而他毫不客气地将藤蔓连同自己的亵衣一并撕开。
然后对着根本没有藤须的部分仔细检查,由腰至臀,一寸不落当那双手分开臀肉,齐羽仙心头狂跳,禁不住失声道:“你”“别吵!”程宗扬严肃地沉声说道:“这里有状况!”说着。
那双手抓住她的臀肉,接着两根拇指伸出,按蜜穴边缘往两边一分,将她最隐秘最羞耻的私处剥得彻底敞开。齐羽仙脸色铁青,咬牙道:“哪里有!”
“这里!”齐羽仙身体一颤,却是被他触到羞处“你无耻!”“不会吧?”程宗扬惊讶地说道:“你真当我是正人君子呢?咱们都打交道这么久了,你还不了解我?”程宗扬叹了口气“我本来就是流氓啊。”
齐羽仙气恼攻心,脑中一阵眩晕,随即身后传来一声下流的口哨,尽显流氓本色。“齐姐儿原来还是个姑娘呢。啧啧,你说你这么漂亮个大姑娘,不但光着屁股给人看,还被人扒开屁股,跟展览一样露出水灵灵的处女屄。
甚至连处女膜都看得清清楚楚,羞不羞啊你?”齐羽仙羞怒交加“你住手”股间蓦然一凉,却是被他戏谑地朝臀缝里吹了口气。
齐羽仙身体一阵颤抖,精血的流失,反而让肉体分外敏感,私处从未有过的刺激,使她下体禁不住收缩起来。
身后传来嘲笑声“齐姑娘,你这水嫩的屄眼儿一挤一挤的,好像是在跟我抛媚眼呢。这么多年没被用过,是不是很寂寞啊?”齐羽仙深吸口气,压下心底的战栗“放开我。”
“凭什么?”“我发誓,以后绝不会再冒犯你。”“真的吗?”齐羽仙用力点头。“先叫个老爷听听。”齐羽仙眼睛四处乱转。
那厮下手极有分寸,她只是头脸、胸前和臀上的血藤被拔除干净,其他部位仍被密密麻麻的血藤覆盖着。
几处要穴和关节处的藤蔓一根不少,别说催动真气,连手指都动不了一下,只能像只无助的羔羊般,赤条条悬吊在半空,任人宰割。
齐羽仙心乱如麻,程宗扬却是满意之极。齐羽仙因为失血,肌肤愈发显得雪白。从后看去,一只白生生的圆臀被血红的藤蔓围绕着,中间的蜜穴被扒得敞开,隐秘尽露。
难得齐姐儿落到自己手里,自己当然不会心疼,她娇嫩的阴唇几乎被撑开成菱形,穴口被迫大张着,露出穴内红腻的蜜肉。
那层娇嫩的处女膜带着半透明的质感,在蜜肉间微微轻颤。先不说干不干吧,单是把齐姐儿剥光,里外看个通透,就值回票价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齐羽仙急切地说道。
“不着急,”程宗扬不慌不忙地说道:“等我脱了裤子,大伙儿敞开心扉,亲密无间地深入交流一番,再慢慢聊工作也不迟。”
“关于紫姑娘的!”身后安静下来。齐羽仙抓住时机,飞快地说道:“当日我去南荒,其中一件事是寻找武穆王的姬妾。
一开始我们并不知道,武穆王还会留下后裔,只想找到碧姬。”“为什么找她?”“是仙姬的吩咐,让我找到武穆王的姬妾,把她带回去,可惜碧姬被殇侯护着,最后还是失手了。”“扯吧,那女人在南荒几乎是人尽可夫,朱老头什么时候照顾过她了?”
“若不是有殇侯暗中护持,她一个失智的女子,岂能在南荒活下去?”程宗扬一时无语。朱老头跟岳鸟人恩情半点没有,仇怨倒是一大堆。
总不能说他只保住碧姬的性命,放任贪图享受的她任人淫乐做得不够地道,老头又不是圣人!没把岳鸟人的女人弄死就够厚道了。“你想说什么?”
“紫姑娘是武穆王的后人。”“干!”程宗扬当场骂娘“这算什么秘密?我第一集就知道了好不好!”说着程宗扬还不解气,抬手朝齐羽仙雪白的圆臀上抽了一掌“故意拖延时间是吧?”齐羽仙忍着羞辱道:“你可知碧姬是为何失去神智的?”“再废话立马干你!”
“是燕姣然!是燕姣然害的她!”殿内一时间寂无声息,温度却似乎骤降,寒意悄然而起,深入骨髓。
“当日武穆王从南荒找到碧姬当时还叫夷光,对她宠爱异常。燕姣然一心对付我们圣教,于是暗中算计她,使她迷失心智,又嫁祸给我们,才引得武穆王迁怒于圣教。”良久,程宗扬道:“不对吧?
武穆王不是跟你们秘御天王的女儿有一腿,还生了个大胖孩子,被他拿去炼丹,才结的怨吗?”齐羽仙一窒,紧接着说道:“程侯竟然知道此事。
不错,此事是教尊家丑,一向秘而不宣,但我可以告诉程侯,所谓教尊拿武穆王之子炼丹,绝对是无稽之谈!”程宗扬初闻秘辛时那点儿震惊和担心烟销云散,心下只剩冷笑。
编,你接着编!黑魔海这帮贱人嘴里压根儿就没一句实话!自己故意说了个大胖孩子,齐羽仙果然上了钩,顺势编出来岳鸟人之子仍然在世的瞎话练素羽生的明明是个女儿!
岳鸟人与黑魔海因岳雩而结怨的内幕,是他亲口告诉杨玉环,杨玉环又转述给自己,除非他连六岁的杨妞儿都要坑,否则不可能比当事人的陈述更可信。
既然岳鸟人与黑魔海结怨的原因与齐羽仙的说法大相径庭,所谓燕姣然暗害碧姬显然站不住脚。齐羽仙这么说,压根儿就是恶意挑拨,顺便拖延时间。
“请程侯转告紫姑娘,”齐羽仙一副慎重的口气道:“一定要小心燕姣然,小心光明观堂。”程宗扬把心思放在身前的美臀嫩穴上,随口道:“为什么?”
“光明观堂对武穆王恨之入骨,任何与武穆王有瓜葛的人,她们都绝不会放过!”“说得好像你们挺在意紫丫头?”
“紫姑娘已经拜过魔尊,又是毒宗一脉仅存的亲传,岂能轻忽?”程宗扬吹了声口哨“有意思。
岳鹏举跟光明观堂不光有恩,还有情有义有一腿,结果你们说光明观堂对他恨之入骨。反过来他把你们杀得几乎灭门,你们这会儿倒是对他的后人关爱有加。
你说,到底是岳鸟人有病啊,还是光明观堂有病呢?或者说,是你们秘御天王有什么大病巨恙之类的?”齐羽仙一时语塞,半晌才道:“世事纠葛,恩怨难明,所在多有。”
她旋即提起声音“我可以发誓:我黑魔海对紫姑娘绝无半点恶意!尤其是托程侯的福,如今终于寻到魔尊,圣教大祭在即,我黑魔海上下都盼着殇侯与紫姑娘亲临祭祀”
齐羽仙絮絮说着教尊秘御天王以及仙姬对殇振羽、小紫参与大祭的期盼,拳拳之情,溢于言表。
可惜她背对着程宗扬,无法看到他的表情,更不知道在这位程侯心里,她如今的信誉度已经彻底成了负数,瞎话越编,漏洞越多,再动听的话语,也没有半点儿可信度。
任她说得天花乱坠,程宗扬只当成耳旁风,一边漫不经心地应着声,一边兴致勃勃观赏着她的美穴。别说,齐姐儿的话不能听,处女屄还是很耐看的。
齐姐儿平时看着冷冰冰的,一肚子的坏水,下体倒是可爱得紧,红脂蜜肉,娇腻软嫩,她的玉蚌被扒得敞开,温润的穴口蜜汁微露,泛起一抹湿淋淋的艳光。
往下看去,玉蚌顶端那颗阴珠微微翘起,因为充血而变得红润。再往下来,白嫩的玉阜宛如凝脂,连上面有几根耻毛,都能一根一根数清。
等过足了眼瘾,程宗扬也摆好了姿势,调整好了角度,然后他沉腰坐马,气贯丹田,连声招呼都没打,便对着那只毫无设防的蜜穴,一贯而入。
正舌灿莲花的齐羽仙美目一下瞪大,滔滔不绝的话语像被快刀截断一样,舌尖僵在唇间。一根火热的巨物重重捣入下体,怒胀的棒身仿佛握紧的拳头一样。
野蛮地撑开未经人事的穴口,顶住那层娇嫩而柔韧的处女膜。“不”齐羽仙只发出一声无助的哀鸣,身后那根粗硬而又火热的巨物便粗暴而又痛快地破体而入,守护贞洁的处女膜几乎没有任何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