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阳物的捣弄下香销玉殒。臀间传来撕裂般的痛楚,齐羽仙咬住牙关,被血藤缠绕的玉体吃痛地绷紧。
她原本失血颇多,此时元红被破,只觉心头仿佛被揪住,处子的鲜血乍然迸出,染红了体内的阳ju。
“大姑娘下边很紧嘛。”身后传来戏谑的笑声“当初在鬼王峒遇见,你有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被我开了苞呢?”“不不要放开我”
“别动!感觉到没有?”程宗扬用惊悚的口气道:“有一根血藤钻到你身体里面了!”“哎呀,这根血藤可太坏了!居然伸到大姑娘下边的小穴里面,还在使劲往里面钻。别怕,看我把它拔出来!”
程宗扬一边信口开河,一边剥开那只因为吃痛而收紧的玉蚌,恣意玩弄她柔艳的阴唇和穴口周围一圈被撑开的蜜肉,接着指尖一滑,捻住她娇嫩的花蒂,送入一股真气的同时,指尖用力一揉。
“啊!”齐羽仙发出一声尖叫,雪臀像触电一样战栗起来,程宗扬右手捻住她的花蒂,将她最敏感的部位放在指间揉捏捻弄,左手撑开她的阴唇,怒胀的阳ju挺动着,一寸一寸挤进她紧狭的蜜腔,在她未曾被人进入过的处子嫩穴内,打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这根血藤有点儿粗啊,大姑娘,你的小嫩屄都被撑大了,来摸摸,箍得这么紧,拔都拔不出来,”“不不要”“放松一点儿,我才好往外拔。
哎,你夹这么紧,是不是喜欢它啊?”程宗扬用力挺动了几下,悬在半空的美臀随之乱晃,雪白的臀肉沁出一层冷汗,愈发光润可喜。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惊呼道:“糟糕!又有一根血藤伸过来了!正在往你屁股里面钻!”程宗扬扒开她充满弹性的臀肉,露出那只红嫩的肉孔,一边口中“嘶嘶”作响,一边伸出中指。
在她白嫩的臀缝间一路左冲右突,最后笔直捅进她的肛洞。齐羽仙战栗的雪臀僵住,接着再一次挣动起来“放开!不要”
“别乱动,小心它钻到你的肉里面,吸你的血。”那根手指插进紧凑的肛洞,就像好奇的小蛇一样,来回屈伸着左右探弄。
“啧啧,”程宗扬感慨道:“修为高就是有好处,辟过谷的肉身干干净净,不染污垢,连谷道都没有异味。”
“啊松手”阴肛同时被侵入,双重刺激下,齐羽仙拼命挣扎着,喉中不时发出尖叫,似乎往日的冷静荡然无存,但如果此时有人在她面前,会发现她的目光冷厉异常。
所有的尖叫和挣扎都只是故作的姿态而已,即使被人强行破体,下流地亵玩后庭,齐羽仙也从未放弃过任何一丝机会。
就在蜜穴被他侵入时,齐羽仙敏锐地发现,他过于沉湎于肉体的欢愉,忽略了随着他的挺弄,自己的身体被顶得前后摇晃,而那些束在身上,深入体内的藤须也随之被扯动。
她当初被血藤裹成茧状,听觉和视觉都被阻隔,对外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李辅国是死是活,直到现在她也无从断定,但从那些藤须没有任何征兆。
突然间停止汲取她的精血来判断,施加在她身上的秘法显然已经失去操控。勾连在血肉间的藤须一点一点剥离,所有的痛楚都被她咬牙忍受下来。
终于,一处穴道松开,凝滞的真气缓缓运行起来,然后又是一处。齐羽仙叫声越来越凄婉,挣扎也越来越无力。
甚至当程宗扬撑开她的后庭,玩弄她的肛蕾时,这个平素如机械般冷漠的女子破天荒地开始讨饶。
“不玩了?也行吧。把你的小浪穴放松一点儿,屁股翘起来,让本老爷干到里面去,肏你的花心。”
齐羽仙心里啐了一口,鼻息里却带了些抽泣,顺从地翘起雪臀,让他的大肉棒干进自己的淫穴,肏弄自己的花心。第一次被阳物撞到花心,齐羽仙浑身都是一颤。
她没想到,这个小白脸竟然这么强壮,居然真的干穿自己的蜜穴,顶到自己花心,而且还行有余力的样子。无耻的狗男人!
齐羽仙心下发狠,面上却是一副柔柔弱弱的娇态,惊呼着摆动雪臀,躲避他的顶弄。结果那狗男人技高一筹,竟然揽住她被血藤缠绕的腰身,来了个一柱擎天。
粗壮的阳物撑满肉穴,硬梆梆的gui头重重戳住花心,任由她左扭右摆,倒像是自己故意挺着花心在他gui头上来回研磨一般。
齐羽仙下身一阵酥软,险些当场泄了身子,她不敢再动,只能停下来,喘息片刻。谁知她停下来,身后的狗男人却开始大动特动。
阳ju往外一拔,被塞满的嫩穴几乎被带得脱出,刚刚破瓜的玉蚌鲜血迸涌,娇嫩的蜜腔从穴口往外绽开,红腻的蜜肉落红狼藉,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就像一朵滴血的牡丹缠绕着那根棒身血脉贲张的阳物,在股间娇滴滴轻颤不已,但紧接着,肉棒再次贯入,惊鸿一瞥间,绽开的蜜肉就被带入穴内,两片阴唇乍然合拢,紧紧裹住肉棒,宛如白润的玉缝,沁出一行血珠。蜜腔被火热的肉棒摩擦着。
又大又硬的gui头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重重撞上花心。齐羽仙昂起柔颈,叫声被堵在喉中,这一下仿佛干穿她的蜜穴,连子宫带心肝脾肺都为之震动,巨大的冲击力直入脑海,使她几乎魂飞魄散。
不能再等了!再干下去,只怕自己会被干得昏过去齐羽仙丹田一震,被血藤束缚的双臂蓦然分开,血藤寸寸断裂。
与此同时,悬在空中的双腿一挣,扯断血藤,一个漂亮地勾腿拧腰,一双玉腿锁住程宗扬的身体,接着纤腰一拧,手肘横切过来,撞向程宗扬的脖颈。温柔乡是英雄冢。受死吧!狗男人!
齐羽仙石破天惊地一击,满拟能顺利得手,谁知腰身刚刚扭过来,几处要穴同时一紧,方才挣脱的血藤此时如同附骨之蛆一般。
齐齐刺进穴道。断碎的血藤纷然而落,齐羽仙的身体仍悬在半空,在她惊骇的目光中,几根赤红的血藤同时伸来,在她胴体上四处游动,将本就所剩无几的衣物撕扯殆尽。
然后藤身一紧,变得硬如磐石。身后的狗男人好整以暇地捏了捏她的屁股,然后张开双手,一手一个,抓住她胸前两团雪乳,放肆揉捏着。
“齐姑娘的小腰还挺软的,扭成这样都一点儿不费力。”“你你”“早都跟你说了,李辅国那老东西对本侯心服口服,已经拜我为师,他那点儿半桶水的秘术,哪儿有我这当师傅的精通?”
程宗扬不着边际地吹嘘着,只见一根血藤在齐羽仙眼前裂开,分出一条细小的藤须,舒展着越伸越长,在她颈间绕了一周,然后钻进她口中。
齐羽仙要穴重新受制,身体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藤须伸到唇间,撬开牙关,在自己口腔中打了个转,然后缠住她的香舌,往外拉出。“啧啧”程宗扬也赞叹不已。
“这鬼东西还真有点门道,不愧被李辅国祭炼多年,完成度非常高嘛,如臂使指,随心所欲。”齐羽仙舌头被拖出,作声不得。
接着那些血藤缠住她的双腿,往两边一分,一下拉成一字马,然后翻转过来,使她仰面对着那个狗男人,随即一合,将她双腿盘在他腰间。
“齐姐儿这么热情啊。”程宗扬一脸开心地笑道:“看不出来你这么主动,挺着小穴往我身上凑。”
几条血藤托起腰臀,将她往程宗扬身上送,就像是自己淫荡地挺着蜜穴,主动去套弄他的阳ju。齐羽仙几乎快哭了。
那根粗大的阳物硬梆梆插在刚刚破体的嫩穴内,每次进出都带来令人羞耻的痛意,而那些钻进穴道的藤身,似乎与血肉融为一体,不再带来痛楚。
自己就像躺在汹涌的潮水上,敞露着淫穴,一波一波往他肌肉分明的身体上涌动,那根火热的阳ju仿佛礁石一样,卡在自己柔嫩的蜜穴内,尽情享受自己的软腻和紧致。
程宗扬欢快地吹着口哨,一边操控血藤,将齐羽仙雪滑修长的双腿时而拉成一字,时而盘在腰间,时而往上跷起,时而上下分开,时而扭臀摆乳,玩得不亦乐乎。
程宗扬大为满意,他在那处螺贝状的空间中,找到一颗不起眼的种子,一试之下才知道,这是李辅国用秘术祭炼的噬血藤。
李辅国肉身崩碎,这棵噬血藤也成了无主之物,轻易就被他据为己有。获得噬血藤的元种之后。
那两团血茧的情形也一目了然。接下来无论她们怎么挣扎,都是自己的掌中之物。齐羽仙白美的玉体寸丝不挂,就像是浮在空中一样。
被操控着摆出各种淫荡入骨的姿态,卖力地与他交合。破体的痛楚还未褪去,齐羽仙已经被干得高潮迭起,她下体一片狼藉,浓白的阴精混着落红,从蜜穴汩汩而出。
两只丰挺的雪乳上,殷红的乳头充血肿胀,伸到唇外的舌尖一颤一颤,口水无法控制地从唇角溢出。血藤变换角度,将她摆成直立的姿势,然后往下一沉。
齐羽仙光滑的胴体贴在程宗扬的身体坠下,一双玉腿笔直张开,小穴被怒挺的阳ju直直贯穿,全身的重量都如同集中在花心处,重重撞上花心。
仿佛一团烟花在脑海中蓦然绽放,炫丽的光焰充斥视野。齐羽仙无力地趴在那个狗男人身上,娇躯乱颤,小穴一抽一抽地泄出阴精。齐羽仙脑中一片眩晕,颤声道:“无无耻狗贼放放开我”
“醒醒,早就没东西缠着你了。”那个狗男人奚落道:“刚才可是你主动挺着小穴把自己怼到高潮的。”齐羽仙这才发现那些血藤已经消失不见,自己软绵绵趴在他怀里,仍在不停泄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