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意!你的手指碰到叔叔的腿根才算合格,你这会儿可差远了。”“玄机的小穴真的塞满了”
“屁啊!还没顶到你的花心呢,不许偷懒哦。”鱼玄机只能忍痛举起屁股,让阳ju插得更深。
“无耻!”旁边传来一声怒斥“混帐的狗男人!这么欺负女人!”程宗扬吹了声口哨“齐大姑娘,刚才把你肏翻了。
是不是觉得很过瘾?你不会是尝到甜头,还想再来一回吧?”齐羽仙扯下的帷帐裹住胴体,玉脸冰寒,她足尖一点,往后掠去,切齿道:“程宗扬!你等着!今日之事,我齐羽仙必有所报!”
“等什么啊?”程宗扬懒洋洋道:“你是不是觉得你站的位置正好避开我,才这么嚣张啊?啧啧,只能说你眼神不好,判断的太离谱了。”
眼看齐羽仙就要飞出仙居殿,无数血藤交织如网,迎面将她罩住。刚裹上的帷帐犹如蝴蝶般四处纷飞,下一刻,齐羽仙已经玉体横陈,被程宗扬揽在膝上。
“我刚射了那么多,你都吸收干净了?不会吧?我来检查一下。”程宗扬拉起她一条玉腿,架在自己肩上,另一条腿用血藤悬起,拉成一个斜张的一字马,口中道:“鱼才女,给你开苞之前,叔叔是怎么做的?”
“检检查玄机的处女”“还有呢?”“玩玄机的嫩屄”“听到了吧?”程宗扬拍了拍齐羽仙的玉颊“我们现在也先检查一下,看本侯射的阳精是不是被你吃干净了?然后再玩玩你的屄。”
齐羽仙咬住唇瓣,竭力露出冷漠的表情,她心里后悔不迭,方才自己若是不言声就跑,说不定已经逃出此地,但世上没有后悔药,这会儿悔断肠子也无用。
手指粗暴地探入蜜穴,将刚刚破体的蜜腔撑开,还未癒合的处女破痕随之绽裂,再次淌出鲜血。
“干!吃得这么干净?不可能吧?”程宗扬惊讶地说道:“不会都流到你的子宫里面了吧?”“万一你被我搞大肚子怎么办?”
“干!我明白了!你是来借种的啊!”“是不是因为对付不了我,故意用子宫诱惑本侯,好绑架本侯的子嗣?”“你们黑魔海实在太无耻了!这种卑鄙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齐羽仙又恨又气,胸口一阵起伏,却被程宗扬一眼看上,张手抓住她圆耸的乳球,时而捏乳,时而抚阴,揽住她的玉体上下其手,玩得那叫个欢畅。
“啊”鱼玄机发出一声娇呼,那根阳ju终于插到蜜穴尽头,顶住花心,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小穴已经被程叔叔彻底占有,从里到外,一直到蜜穴的最深处,都被他肏了一遍。这边齐羽仙张开的玉腿猛然绷紧,却是又一次被程宗扬捻住花蒂。
同时送入一缕真气,拿着她敏感的花蒂撩拨抹弄。两具雪滑的玉体一上一下,一横一竖,在程宗扬怀里胯下蜿蜒碾转,娇呼声此起彼伏。
刻箭一点一点浮起,眼看子时将尽,程宗扬终于开恩,一股浓精破关而出,浇在鱼玄机刚开苞的处女穴中。鱼玄机蜜穴紧紧裹住肉棒,一边被他滚烫的阳精内射,一边“啊”地低叫着。
“叔叔的阳精可是很珍贵的哦。”“谢谢谢叔叔”等阳ju停止律动,程宗扬道:“就这么趴着,把叔叔的精液吃干净。”
“好的,叔叔。”“看我的侄女多乖?齐大姑娘,要不要你也趴着来一回?”齐羽仙恨恨啐了一口。
“我都帮你补足精血了,你居然一点儿都不知道感恩?得,既然你不稀罕,我就不把珍贵的阳精射到你屄里了。”齐羽仙面冷如冰,眼底却闪过一丝诧异。
“你说,”程宗扬笑眯眯道:“我要是射到你屁眼儿里,你还能不能把它吃干净?要不我们试试?”齐羽仙终于色变。自己已经失去处女。
难道连后庭的贞洁也要被他夺走吗?程宗扬毫不担心,噬血藤的范围足以覆盖整座仙居殿,齐羽仙和鱼玄机不但手无寸铁。
而且还身无寸缕,就算被自己射了精,补足精血,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恢复的,即使以一敌二,自己制住她们两个,也易如反掌。
况且她们两个被老太监逮来的,孤立无援,自己的援兵可随时会到,正得意间,程宗扬笑容一滞,接着猛然回首,望向浸满鲜血的浴盆。太皇太后郭氏静静躺在血泊中。
就像是睡着一样,但程宗扬一眼看出,在她华丽的凤冠下,花白的发丝正一根一根,变得乌黑。水珠落下,滴漏刻箭浮荡着微微升起一线。子时已尽。
程宗扬当机立断,噬血藤如网般飞出,将齐羽仙和鱼玄机赤裸的娇躯裹起,远远送到一旁,然后弹起身,手中“嗡”的一声,镭射战刀电弧交射,凝出无坚不摧的刀身。
得到噬血藤的同时,程宗扬也得知浴盆中盛放的是李辅国多年收集的精血,齐羽仙和鱼玄机则是被李辅国挑中,以她们的精血作为引子,好让太皇太后返老还童。
李辅国真身被斩,失去主人的噬血藤元种被程宗扬拿到,原本汲取精血的密宗邪术已经停止。程宗扬小心起见,没有触碰太皇太后的肉身。没想到此时却出现异变!
洁白的月桂木盆中泛起一道虹光,盆中的鲜血像被无形的力量抽取一样,迅速变浅。短短两个呼吸,太皇太后已经白发转黑,虽然精心保养。
但仍略显松弛的皮肤重新变得紧致,颈侧耳后几处暗沉的色斑消失不见,仿佛年轻了十余岁,即使浸在血泊中,面靥不施脂粉,仍能看出曾经她卓约的风姿。
程宗扬持刀靠近,肩背肌肉微微收紧,随时准备出手,忽然太皇太后睫毛一动,双目悄然睁开,那双幽邃的瞳孔仿佛无底的深渊,又仿佛暗黑的星空,无边无垠,又深不见底。周围的光线落入其中。
就像是被漩涡吞噬一样,一闪而没,忽然颈中一紧,一柄银亮的直刀抵在她颈侧。程宗扬盯着太皇太后,一字一字问道:“你是谁?”
太皇太后面上露出一丝惊恐“你是何人?哀家哀家为何会在这里?”声音犹如黄莺出谷,出奇的悦耳动听。
程宗扬道:“我是李辅国的爹。”太皇太后面色一僵,片刻后“咯咯”笑了起来,柔声道:“程侯果然英雄了得。”程宗扬头皮发麻,真是李辅国!这妖物已经被大卸八块,居然还阴魂不散!
“这就是哀家的身体了?”虹光消散,太皇太后抬起手,鲜血顺着手臂流淌下来,随着鲜血的滴落,手背上突起的血管一点一点平复,因为衰老而出现的纹路逐渐消失,肤色越来越白皙。
太皇太后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她只穿了贴身的小衣,浴盆中的鲜血越来越低,原本下垂的胸乳却越来越饱满。当太皇太后一手抚到下身。
顿时发出一声心满意足地娇呻。一丝锋利的痛意切开皮肤,在她颈上留下一道血痕。程宗扬森然道:“太皇太后呢?”“我就是啊。”她扬起手,任由鲜血从掌心滚落。
“哀家便是母仪天下的太皇太后,大唐的祖母,世间最尊贵的女子。”她轻笑道:“你难道要杀我么?”
“死妖精!太皇太后究竟在哪儿?”程宗扬寒声道:“我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大卸八块不够,就把你挫骨扬灰!”“一件臭皮囊罢了。你当我多稀罕呢?”
她并起手,欣赏着自己的纤纤玉指,眉眼间满是笑意“你瞧,哀家的手美不美?”程宗扬忽然暴起,噬血藤蜂拥而出,飞入盆中,将残存的精血一扫而空。眼前的太皇太后犹如三十许人。
她亵衣被鲜血浸透,身上血迹斑斑,却依然仪态万方,不见一丝狼狈。程宗扬一时间犹豫不决,他有心一刀砍死她,又担心杨妞儿接受不了。
若是放手不管,天知道这个占据太皇太后躯壳的死太监会如何兴风作浪。吸食完精血的血藤往太皇太后涌去,既然不好杀,索性把她汲取的精血重新吸回来!
谁知离她还有一指之遥,如臂使指的血藤忽然顿住,无论他怎么催动,都无法靠近。“程侯果然福缘深厚,哀家多年的倚仗,都便宜了程侯。
可惜这噬血藤虽然已归程侯所有,但到底不会反噬旧主。”血藤无用,程宗扬再次掣起战刀“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哀家能有今日,心愿已足。”她唇角噙着笑意,娇声道:“便是一死,也自甘心。”该死的老妖怪!
分明是拿太皇太后的躯体当肉盾,有恃无恐,让自己投鼠忌器,她笑道:“还要多谢程侯,助哀家抛去旧时皮囊,才有今日的大解脱,大自在。”说着她往程宗扬下身一瞥,掩口笑了起来。
程宗扬脸色越发难看,自己这会儿还光着呢,竟然被一个死太监看了笑话!“可惜程侯横刀夺爱,让哀家未竞全功。不然取了那两名处子的元红,哀家便可以重铸肉身,元红复生。”她娇俏地挑了挑蛾眉“就跟你那位童身未破的太后一样。”
程宗扬抿紧嘴唇,盯着她的目光不敢有丝毫放松。杀?还是不杀?“干!”程宗扬忽然破口大骂道:“你个死变态!”
自从她看了自己一眼,视线一直盯着自己下身,炽热的眼神远远超过了一般的好奇心,就像是恨不能一口把它吞下。
虽然此时的太皇太后怎么看都是一个风姿绝佳的优雅美妇,但一想到盯着自己的其实是个已经死掉的老太监,程宗扬就不由得心头作呕,他一把扯下帷帐,挡腰裹住“你自己都割了。还看什么呢!”